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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纸婚约,将分开的两人强势绑在一起,殷冥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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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“一百万,你可真敢开口。”

冰冷讥诮的声音,犹如一把利剑,直直戳进容鸢的心脏。

容鸢的背绷得很直,雨珠顺着睫毛滚下,沙哑道:“殷少可以开个价。”

男人发出一声轻嗤,眼底满是嘲弄,修长的指尖掐住她的下巴,“这些钱,我宁愿施舍路边的乞丐,也不会给你。”

容鸢的下巴被掐得很疼,脸色煞白,任凭雨滴落在身上。

她狼狈不堪,而面前的男人犹如一支寒梅,清冷卓绝。

五年前,是他跪在她的面前,求她不要离开。

而五年后,她跪在他的面前,求他救她的母亲。

“容鸢,五年了,你不会天真的以为,我还喜欢你吧?”

男人放开她的下巴,嫌恶的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绢,擦了擦自己的手指。

“你真是一点儿没变,一样的狼心狗肺,丈夫刚死没多久,就跑来找我这个初恋。不过穆家也是吝啬,居然连一百万都不愿意拿给你,看来这五年,你并没有把穆晟伺候得很好。”

容鸢浑身发抖,所有的骄傲瞬间粉碎,惨淡的闭上眼睛。

男人冷笑,将手绢丢在地上:“一个跟别人五年的女人,怎么有脸回来求我,你容鸢也配?”

他转身要离开,女人的手却拉住了他的衣角。

“殷少,我愿意做牛做马,只要你借我一百万,求你看在当初......当初我们的一点儿情分上......”

话刚说完,她的手就被拍开。

“滚!”

男人的身边有司机撑着伞,初秋的凉气并没有沾染他分毫,容鸢却被淋成了落汤鸡。

远处有一抹雪白的身影走了过来,离得近了,容鸢这才看清她的面貌。

是她当初最好的闺蜜,颜沫。

颜沫如今是大火的明星,娱乐圈里的第一玉女女神,更是殷冥殃的未婚妻,众多光环加诸她的身上,把她衬托的高不可攀。

她俯身想要为容鸢撑伞,却被殷冥殃拉住手腕,“你还生着病。”

“可是容鸢她......”

男人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,披在她的肩上,“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而已。”

颜沫的眼里划过一抹笑意,面上却是叹了口气,“冥殃,容鸢来找你,肯定是有事需要你帮忙,你和她毕竟......”

殷冥殃的眸光瞬间如利刃一般,刺得容鸢生疼:“当初瞎了眼,现在不会了。”

医院门口人来人往,大家都撑着伞,只有容鸢跪在地上。

她看着眼前的俊男靓女,瞳孔微微收缩。

颜沫是容家当初资助的一个学生,因此两人的关系分外亲密,在高中时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。

善良,高贵,努力,这是媒体用来评价颜沫的词汇。

而反观她容鸢,五年前丢下重症中的初恋,嫁给了和初恋有恩怨纠葛的穆家。

与颜沫的好名声不同,她容鸢几乎成了恶*没良心的代名词。

容鸢冷笑,来这里求殷冥殃之前,她已经率先给颜沫打过电话,希望她看在容家当初资助她上学的份上,出这笔钱,救救她的母亲。

可颜沫是怎么说的呢?

“容鸢,五年前你处处看不起我,你容家对我的资助不过是为了满足你们的一己私欲,我依靠自己的手得来这一切,你有什么脸让我出一百万?”

她颜沫还真是敢说啊,如果没有容家的资助,她怎么会上最好的高中,又怎么会认识殷冥殃,甚至成为殷冥殃的未婚妻。

没有容家,她永远是福利院里那个需要和其他孩子抢糖的脏兮兮的孤儿!

容鸢抬起头,目光刺得颜沫往后退了一步。

此时她站着,容鸢跪着,可她莫名觉得,这一刻两人的位置颠倒了。

容鸢的背挺得很直,哪怕她浑身湿透,头发也散了下来,一双眼睛却无比晶亮。

这是殷冥殃曾经爱过她的样子。

可他也恨透了她的骄傲,她的冷静,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。

“冥殃,你先进去看望殷爷爷,我有话想和容鸢说。”

颜沫的声音很温柔,拢了拢男人留在她肩上的西装,清新可人。

殷冥殃紧蹙着眉,最终揉揉她的脑袋,“外面冷,别留太久。”

颜沫弯唇笑笑,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没事的,只是很久没见,想和她说说话而已。”

容鸢的眼里划过一抹嘲弄,明明今天上午两人才见过面。

等殷冥殃走了,颜沫弯身,附在她的耳边:

“下个月就是我和冥殃的婚礼,到时候我会亲自把请柬发到你的手上,我要你看着,你曾经爱着的男人,是怎么把我捧在手心的。”

容鸢瞳孔的冷漠一寸寸漾开,受够了这个女人虚与委蛇的模样。

“颜沫,你和殷冥殃不会结婚的。”
  

颜沫的瞳孔狠狠一缩,扬手就要打下去,可是想到什么,冷冷弯唇,“容大小姐,那我们拭目以待。”

容鸢缓缓闭上眼睛,来不及整理浑身的狼狈,她仰医院,心如刀绞。

五年了,她没想到会再次来到这个地方。

容老爷子的病和殷冥殃当初一模一样,这是家族遗传,发病的时期不确定。

容鸢提前来做了血液检测,她恰恰就是可以和老爷子配型的那位。

如今老爷子危在旦夕,殷家没有选择。

......

此时,老爷子的病房门口,殷家人愁云惨淡。

“前两天有人和老爷子配型成功,但是对方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,她是老爷子唯一的希望。”

殷家人听到这话,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人找出来,只要能救老爷子,对方开什么条件,他们都接受。

颜沫在一旁听到这话,心里莫名不安。

这时,走廊尽头,一身狼狈的女人走了过来。

殷家人在看到她的长相时,恨不得饮其血,啖其肉!

五年前殷冥殃重病在床,正是需要依靠的时候,而他最爱的女人,居然丢下他,和别人结了婚。

大雪夜,殷冥殃不顾身上插满的管子,求她回头,可那个女人说什么?

“我容鸢生来高傲,不想嫁给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废物,我需要的是能和我平起平坐的男人。”

而现在,容鸢有什么脸面出现在殷家人的面前!

面对众人的怒火,容鸢淡淡抬头,目光定定的看着殷冥殃。

“我救老爷子,你娶我。”

第2章

这句话说出来,在场的众人都恨不得狠狠的扇死这个贱人!

殷冥殃漆黑的眼睛深邃如大海,冰封万里,就连面庞都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气。

“什么?”

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,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,他缓缓眯了眯眼睛。

五年前她丢下他,不管他的死活,毫不犹豫嫁给别人,五年后她趁火打劫,居然想重新成为他的新娘。

殷冥殃被气笑了,周身戾气失控的肆虐。

“你再说一遍!”

容鸢却并不怕他,淡淡扬头,“本来我想着,只要你愿意给我一百万,我就救老爷子,可是突然听说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,结婚的对象还是我最不喜欢的女人,所以,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
容鸢一定是疯了!

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。

殷冥殃的双唇抿紧,锐利的弧度仿佛要割伤人,他大刀阔斧的走过去,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。

“容鸢!你贱不贱?!”

她怎么能趁火打劫,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!殷老爷子是唯一一个偏袒她的殷家人!

她还是个人吗?!

他眼里的幽深无垠,就像是一片荆棘地,密密麻麻地剜着她的心。

他的手甚至愤怒的掐住了她的脖子,恨不得就这么掐死她!

容鸢觉得呼吸困难,狼狈的抖了抖睫毛。

她是唯一能救老爷子的人,而殷冥殃是老爷子看着长大的,他一定会答应的,她太了解他了。

“嘭!”

殷冥殃松开手,看到她像垃圾一样瘫在地上,嘴角漾出一抹轻蔑,“嫁给我,你有几条命够我玩?”

容鸢没说话,就这么坐在地板上。

殷冥殃弯身,凑近她,轻轻说道:“穆晟大概不会想到,他尸骨未寒,自己的妻子就急着爬上死对头的床,容鸢,人生确实太无趣了,你要玩,我陪你,看看最后谁玩死谁。”

说完,他冷漠起身。

“准备手术,如果老爷子出了任何事情,医院也不用开了。”

这意思就是,他答应容鸢的条件。

站在人群里的颜沫惨白着一张脸,摇摇欲坠。

殷冥殃的妹妹殷月扶着她,不赞同的开口:

“哥,你和沫沫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,这样对她不公平。”

颜沫赶紧拍拍殷月的手,“没事的,救老爷子要紧,我相信冥殃会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
殷月咬牙,冷冰冰的看着容鸢,“我认的嫂子只有沫沫姐一个,至于那个贱人,她要是真的敢踏进殷家,不用其他人出手!我第一个弄死她!”

容鸢仿佛听不到这一切,医生走到她的身边,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。

“殷先生,这位小姐的身体还很虚弱,捐献骨髓会伤元气,不如等她休息几天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,就被殷冥殃打断,“祸害遗千年,她没这么容易死,是吧,容鸢?”

容鸢垂下眼睛,知道他心里有怨,淡淡笑笑,“我可以的,现在就手术吧。”

面对盛怒中的殷冥殃,医生也不好说什么,将她扶了起来。

殷家众人离开后,殷月将颜沫扶着,也要带她走。

但是颜沫怎么能为这两人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,她刚想开口,就听到他说,“让月月带你回去休息,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颜沫的手掌瞬间收紧,指尖深深嵌进了肉里。

五年了,这个男人从来不曾碰她一根手指头,难不成他真的还喜欢容鸢?

不!不可能!

容鸢已经和别人结婚五年,他最讨厌的不就是背叛了么?他不会原谅她的!

想到这,她的心里松了松,放软了语气,“冥殃,那你注意身体。”

殷冥殃没说话,淡淡的靠在墙上。

他很高,穿着白衣黑裤,只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情况,他就收回目光,淡淡的取出一根烟。

曾经有多爱她,现在就有多恨她。

本以为她不会回来,她却如此高调的回归他的世界。

他这一生见过许多人,他们都如同指尖的烟火,唯独十八岁那年的容鸢,像北斗一样,照耀他的整片夜空。

这段感情开始的有多璀璨,结束的时候就有多狼狈。

她的背叛就像是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,吐不出,咽不下,最后变成了身体里的一根骨头。

这五年里,他每每午夜梦回,都在恨她。

烟已经烧到了手指头,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,蹙眉丢开。

容鸢并不知道殷冥殃还在外面,看到一圈圈的血从身体里循环出来,眼泪瞬间往下流。

五年前,殷冥殃也如现在的老爷子一样,生命垂危。

她连他的面都没敢去见,就匆匆嫁给了穆晟。

她以为他一定恨死她了,一定恨不得杀了她。

可是那个大雪夜,他居然瞒着所有殷家人,去找了她。

“鸢鸢,只要你回来,只要你还爱我,你的一切过错我都可以原谅。”

“鸢鸢,求你了,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你。”

她不敢细想,狼狈的上了穆晟的车。

曾经有光的眼睛,在那一瞬间变得黯淡,她听到他的嘶吼,他说他恨她。

她在车上哭得泣不成声,不敢回头去看他一眼。

“容小姐,是不是扎疼你了?”

护士的话在耳边轻轻响起,容鸢连忙擦了擦眼泪,“没有。”

手术进行的很顺利,但容鸢染了风寒,浑身又湿哒哒的,刚结束就晕了过去。

醒来是在另一间病房,周围白花花的一片。

好几个保镖就守在门口,看到她醒了,直接将人架了起来。

楼下的黑色汽车已经在等着,她被人推了上去。

殷冥殃就在里面端坐着,看到她,嘴角讥诮的弯了弯,“如你所愿,我们结婚。”

容鸢没说话,眼前一阵阵的发黑,而司机似乎也有意折腾她,将汽车开得飞快。

到了民*局。

殷冥殃龙飞凤舞的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,力道大的将纸张划破了几道口子,可见他的心情有多糟糕。

轮到容鸢,她迟迟没有动笔。

殷冥殃冷笑,抓住她的手,强迫她在上面签字,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,游戏已经开始,我不说结束,你就没资格退出!”

第3章

“先生。”周围的几个工作人员连忙走了过来,看到容鸢一脸的病态,而殷冥殃又太过强势,“结婚是不可以强迫的,这位小姐,你是自愿的吗?”

大家的目光都把容鸢盯着,容鸢看向殷冥殃,发现他眉眼生冷,像是凉沁逼人的碎冰倒在她的心上。

她颤抖着手,强撑着签下自己的名字,仿佛和恶魔签订了契约。

看着她娟秀的字迹,殷冥殃恍惚了一瞬,突然想起很久以前,也是这双手写下两人的名字,挂在寺庙的那棵结缘树上。

旧爱的誓言就像是一个耳光,每想起就会落下一巴掌!

他的心脏瞬间刺疼,捏住她的手腕,两人拍了结婚照。

两人的表情都太冷漠,生硬,看不出对彼此的任何情意。

出了民*局门口,殷冥殃直接上车,看到她无措的站在车外,嘴角冷冷的弯了弯,“我曾经为你准备的婚房,还记得吧,这里距离那边并不远,自己回去收拾一下,我回来不想见到你这副*样子。”

容鸢这会儿太憔悴,太苍白。

她本就是冷白皮,昨晚发了一夜的烧,又做了手术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
可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女人,她们独得上天的眷顾,不管是浓妆华服,还是落魄潦倒,都能自成一股无人能及的风情。

所以这会儿,周围的好几个男性,都在悄悄打量容鸢。

殷冥殃自然也注意到了,眉眼碾下一阵逼仄的阴沉,“你还真是时刻不忘了利用那副皮囊卖弄风情!”

容鸢没说话,盛怒中的殷冥殃,你越跟他争执,他的怒火只会越旺盛。

汽车很快离开,留下她一个在这里。

她有些无力的拿出手机,看到手机上有很多未接来电,医院,一半来自她最好的朋友。

她揉揉眉心,不得不说,昨晚让殷冥殃娶她,带了一点儿*气的成分。

颜沫这样的女人,确实没资格成为殷家的少奶奶。

“阿鸢,你在国内还好吧?我早就说过,穆家和殷家都恨你入骨,没人愿意借这笔钱给你的。”

容鸢的眼里眨了眨,苦涩的笑笑,“或许,我只是想找个和他见面的借口而已。”

那边沉默,良久才叹了口气,“阿鸢,我不知道你五年前为什么要那么做,但我清楚,你肯定有苦衷,不如你跟殷冥殃说清楚,这家伙当初为了你,搅得江城都不得安宁,我想他心里肯定还是有你的。”

容鸢摇头,殷冥殃不会原谅一个曾经背叛过他的女人,就像他说的,这场婚姻已经变成了一场游戏,他会以折磨她为乐趣。

“墨墨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
苏墨捏着手机,眉眼沉了沉,“可是小鱼儿很想你,你在国内,她也看不见你,你们母女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。”

“你告诉她,等外婆的病情好转,我就回去看她。”

苏墨犹豫的点头,“那好吧,钱我已经转你了,你千万别为难自己。”

容鸢没说话,她跟穆晟结婚五年,不是拿不出这一百万,就像她说的,只是找个和殷冥殃见面的借口而已。

挂了电话后,她打车,去了殷冥殃所说的那个地方。

当初两人刚在一起时,他就买下了一处房产,名为山晓。

“鸢鸢,这就是我们以后的婚房,除了你,我不会让任何女人踏进来。”

此时容鸢站在门口,按了按门铃,里面却没有人。

殷冥殃也没有给过她钥匙,他这是故意要让她在外面等么?

她扯唇笑了笑,在一旁的阶梯坐下。

原来这个任何人,也包括她。

而另一边,殷冥殃接到了好友打来的电话,让他去藏娇阁。

藏娇阁是好友开的酒吧,有钱人的销金窟,富家子弟的风流场所。

他让司机调头,自己则淡淡的看着外面飞逝而过的风景。

光影交织,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。

到了地方,他刚进包厢,众人就敏锐的觉得,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。

君九思将一杯酒推到他的面前,挑眉道:“我听说那个女人回来了?”

他用那个女人来指代,只因这五年来,容鸢这两个字,已经成为了禁忌。

殷家冷厉无情的少爷,多少女人恨不得攀上这根高枝,可五年前,他却被抛弃的那么狼狈。

殷冥殃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,“嗯。”

君九思一脸的八卦,更加凑近了一些,“我听说她一来,就挟持你结了婚?”

“嗯。”

君九思冷笑,五年前的殷冥殃有多凄惨,他这个兄弟可是看在眼里。

当初毫不犹豫的把人丢弃,现在说回来就回来,还真是符合她的性子啊。

“冥殃,你是怎么想的,别告诉我,你还爱她。”

“玩玩而已。”

君九思没说话,眸光闪了闪,“她和穆晟结婚五年,不可能还干净,你感情上的洁癖这么重,应该不至于对她下手吧?就像你说的,玩玩就算了,这种女人真要放在家里,没几个男人有福消受。”

殷冥殃淡淡的喝了一口酒,嘴角扯出一丝轻笑,那笑让人如坠冰窖,“九思,你想多了。”

“但愿如此,我只是想提醒你,五年前如果不是颜沫,你早就死了,这些年颜沫为你付出多少,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,你要是敢辜负她,我第一个不放过你。”

殷冥殃没说话,眼里浮浮沉沉。

酒过三巡,门外的服务员突然走了进来,悄悄在君九思的耳边说了什么。

君九思蹙眉,看了殷冥殃一眼,“颜沫喝醉了,在路上被几个混混纠缠,受了惊吓,住院了。”

殷冥殃的脸色一凛,马上站了起来,“我去找她。”

君九思没说什么,只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医院和老爷子是同一个,老爷子已经度过了危险期,照顾老爷子的殷月也听说了颜沫的遭遇,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沫沫姐,你放宽心,我哥不会喜欢容鸢的,会答应和她结婚,只是为了救爷爷。”

颜沫的眼里满是委屈,微微低着头,脸色苍白,“我知道,只是难免多想。”

殷月更心疼了,五年前要不是颜沫捐了骨髓,哥哥早就死了,他们殷家绝对不能对不起颜沫!

第4章

正这么想着,殷冥殃推门进来。

殷月马上噼里啪啦的数落着他的不是,“哥,你和容鸢的婚约就是一场交易,你不必花太多时间在她的身上,等爷爷稳定了,你们赶紧离婚,把沫沫姐娶进家门!”

颜沫试图去阻止殷月的发言,但是殷月推开了她的手:

“沫沫姐!你就是太善良了,什么都为我哥考虑,什么要求都不提,如果你能学来容鸢那个贱人半点儿的无耻!五年前你就该和我哥结婚了!”

如果颜沫像容鸢一样,利用捐献骨髓这件事来威胁殷家,殷家肯定愿意让这个儿媳妇进门的。

颜沫没说话,委屈的垂眼。

殷月从小没吃过什么苦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看到她这样,只能叹气,“哥,我走了,你看着沫沫姐吧。”

殷冥殃不善言辞,大多时候都沉默的像块石头。

这会儿他坐下,看到颜沫还输着液,“我会找到欺负你的几个人。”

颜沫摇头,睫毛颤了颤,“他们只是喝多了酒,冥殃,算了,我不想把事情闹大。”

殷冥殃的字典里,绝对不会有“算了”这两个字。

不一会儿,就有保镖进来,说是已经抓到了那几个混混。

殷冥殃看了颜沫一眼,目光变得柔和,“你好好休息,我会派人过来照顾你。”

颜沫跟在殷冥殃的身边五年,好不容易快要捂热这个男人的心,但偏偏在这个时候,容鸢回来了。

她不甘心的咬牙,皮笑肉不笑的点头,“冥殃,你这几天也一直在加班,殷爷爷又出了那样的事,你要多休息。”

殷冥殃的目光更软,弯身在她的额头留下一吻,“嗯,不早了,好好睡一觉。”

颜沫的眼里瞬间染了几分甜蜜,缓缓躺了下去。

而医院的外面,几个混混已经被提前教训了一顿。

面对训练有素的保镖,他们压根不是对手。

“分明是那个女人主动勾引我们的!她自己先解开了第一颗扣子!”

“她主动窝进我的怀里,我还以为自己捡了便宜,没想到是仙人跳!”

几个混混骂得难听,脸上立即重重的挨了一拳,掉落一颗牙齿。

殷冥殃冷冷的站在一边,哪怕面前的场面十分血腥,他却总是保持着一种隔岸观火的凉薄与冷醒。

等到几个混混终于昏迷不醒,他才淡淡的拿出火柴,修长的指尖轻轻一划,将烟点燃,“带回去,泼醒,继续。”

保镖点头,将几个人像死狗一样拖进了车里。

殷冥殃站在原地,左手把玩着专门定制的全黑火柴盒,右手夹着烟,吞云吐雾中,尽显犀利,神秘。

一根烟抽完,他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凌晨两点了。

他坐进车里,淡淡揉着眉心,“去山晓。”

*

到了别墅外,看到抱着双腿已经睡熟的女人,他的嘴角冷冷抿紧。

容鸢听到他的脚步声,缓缓抬起头,起身立在一旁,等他开门。

他本以为她会哭闹,可是她的脸上太平静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殷冥殃冷笑,拿过钥匙开了门。

容鸢安静的在玄关处换鞋,打开鞋柜,却发现里面有好几双女士的拖鞋。

拖鞋是可爱温柔的那一款,很符合颜沫的性格。

容鸢的心头瞬间一刺,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新的拖鞋,穿在自己的脚上。

楼上有人走了下来,看到殷冥殃,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,“殷先生,你和颜小姐回来的这么晚,吃饭了么?我为你们做点儿夜宵。”

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,应该是保姆。

殷冥殃扯了扯领带,径自往二楼走去,“不用,我拿点儿资料就走。”

张婶这才注意到,站在殷冥殃身后的并不是颜沫。

她的脸上瞬间沉了下去,等殷冥殃去了书房,才冷冷开口:

“不明白你们这些小姑娘,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,为什么要来当小三,破坏别人的感情,这栋别墅是殷先生买给颜沫小姐的,她才是殷先生捧在心尖上的人。”

原来这栋别墅早就送给颜沫了么?

那他让自己来这里等着,就是故意让她难堪?

想清楚了这一点,容鸢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缓缓攀了上来。

仿佛四肢百骸都被冻住,动弹不得。

不一会儿,殷冥殃就拿着文件夹从楼上走下来了,容鸢步履沉重的跟在他的身后。

她又累又饿,从昨天到今天什么都没吃,这会儿浑身软绵绵的。

可他的步子迈得很大,压根没有要等她的意思。

等上了车,车里亮着微*的光,他翻开文件看了看。

容鸢下意识的坐得离他近了一些,可他的目光如刀一般割了下来,“离我远点!”

最远的座位离他这里大概一米,他是一刻都不想看到她。

容鸢白着一张脸,刚打算迈动脚步,司机却在这个时候踩了油门。

她的身子不稳,直直的朝他的怀里摔去。

殷冥殃的整张脸瞬间黑了,等反应过来时,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。

一直憋着的炸弹终于被点燃,他毫不留情的把人推开,“容鸢,你这套省省,现在的你就是脱光了站我面前,我对你也没有任何兴趣!”

容鸢被他推到地上,依旧没有哭,她好像已经忘了哭是什么感觉。

“为什么是山晓......”

这五年,他的公司发展迅速,已经成为了江城顶尖的集团。

他名下产业无数,四年前就开始霸榜各大首富排行榜,山晓只是他众多房产里,微不足道的一栋小别墅,一点儿都不衬他的身份。

可为什么,他要把山晓送出去呢?

她平静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音,引以为傲的自制力,终于崩溃。

殷冥殃的目的终于达到了。

他将两人过去的誓言,变成一把刀,毫不留情的刺进她的胸口。

他承诺她,不会让其他女人踏进这栋别墅。

可他也要她亲眼看着,这栋别墅已经属于别人,里面处处都是另一个女人的生活足迹。

五年前,殷冥殃只是江城的一个新贵,他挣的第一桶金,就为自己的女朋友买了婚房。

这栋房子,对他们两人来说,意义重大。

他现在富可敌国,完全可以用任何一套位于江城市中心的别墅去博美人一笑,可他偏偏送出了这一套。

容鸢的眼泪流了下来,不受控制。

殷冥殃很少看到她哭,哪怕那个大雪夜,他去求她回头,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。

她的心肠太硬了,他一度以为自己就是捂热她的人,没想到她会走得那么决绝。

可是她有什么脸哭?

当初说狠话的是她,抛弃他的是她,现在回头的也是她。

她呀,可真搞笑。

殷冥殃捏住了她的下巴,恶狠狠的擦着她的眼泪,“我说过,游戏开始,就不会结束,你最好祈祷你能活久一点儿,不然之后的事情,你更会承受不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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